一、论战争
今人论战争,首要问题是对战争目的和性质的认识,古人论述这个问题的也不乏其人。揭暄认为,战争应以“安民”、“除残”、“益国家”为目的。可见是把政治放在首位。他说:“兵之动也,必度益国家、济苍生、重威能。”他要人们理解支持正义战争,指出:“天德务生,兵事务杀。顾体天德者,知杀以安民,非害民;兵以除残,非为残。”
他强调攻城时,“城陷不妄杀”,“作不攻自拔以全城,致妄戳之戒以全民,奋不杀之武以全军”使“城陷不惊,效市若故。”也就是说,力求不攻自拔以保全城市,严禁滥杀无辜以保全城内百姓,鼓励采取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以保全全军。城被攻陷之后,百姓不受惊扰,市场繁荣如故。他还要求将帅不要急于求取战功,不贪利,不纵欲,不凭借残暴显示自己的威风,要有悯恻生命之心。作为封建地主阶级知识分子的揭暄,能以人民的利益区分正义与非正义,确实触及到了战争问题的实质,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。关于战争的直接目的,揭暄说:“总期于守己而制述遗人。”
这与毛泽东所说的“保存自己,消灭敌人”的理论相类似。可见其对战争探规律的认识是相当深刻的。究古代兵学家在战争观问题上,常带有天命观思想,然揭暄则重实际。他说:兵家“必玄女力士之阵不搜,活曜遁甲之说不事,孤虚风角日者灵台之学不究,迅风疾雨,惊雷赫电,幡折马跑,适而不惑。以人事准进退,以时务决军机。人定有不胜揭暄发明的“七星池式”城门天,志一有不动气哉。”揭暄所具有的这种朴素的唯物观,大概与他研究天文学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