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中国人知道哥白尼的名字是在17世纪30年代,而揭暄时年还只在16岁到21岁之间,“1629至1634年间徐光启、李之藻主持编译的《崇祯历书》,虽然大量引用了《天体运行论》的材料,但由于具体担任编辑这一内容的传教士受到罗马教皇禁令的制约,日心地动说体系没有被介绍出来”,这使得揭暄要独立自主地仰观星相,艰难摸索,取得了与哥白尼相近、相似甚至超越了其研究领域的科研成果。
第三,中国古代虽有关于地球恒动不止,或地球自转的零星记录,以及“日为众阳之宗”和无限宇宙的早期概念,但还未建立明确的“日心说”。揭暄在17世纪末即提出:“日以天为主,星以日为主,日者,君象,诸星常行”;“日如轮之轴,居中旋转”;“以地嵌天,仅百分度之一,一日周转”;“天外皆天,天内皆天,日月星辰丽于其中……”,其言不仅超出了太阳系,而且近似现代科学的宇宙无限论。